沧海冷着脸道:“不如何!”
就在俩人说话的当儿,那两个婆子和家丁又想上前拉人。沧海把剑往前一横拦住了。
“你家小姐已经与我互许终身,如何能再嫁他人?还请回禀你家老爷,退了那桩婚事吧。”
一面将那姑娘往后拉了拉:“我今日寻你家小姐有事,晚些时候自会送她回去!”
那婆子哪里肯依,上来就要抢人,其余三卫见此,立即上前将人拦下。
开玩笑,他们这样的人娶妻不易,好不容易有个看得上眼,还误打误撞送上门来的好姑娘,放过了那才是傻。
那婆子见这阵仗,知道今日是讨不了好了,只得退一步说:“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位小郎,若是真爱护我家小姐,还请亲自上门同我家老爷说明。到时候成与不成,也有个说法。”
沧海冲她抱了抱拳说:“自然,但今日可能不是好时候。”这态度,摆明了不想让他们把人带走。
两个婆子和家丁们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且说两个婆子回到李家后,同李父一说,李父立即横眉倒竖:“竖子,尔敢!”
随即又突然收了怒气:“不对,你再说说那男子和他的几个同伴的事,你说他们气势不凡,训练有素?”
“是的,看着像是大营里的出来的。奴婢小时候,家就住在大营附近,那些军爷就是这等气势。
而且,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还站着一家五口。两个大人,三个孩子。尤其是那男主人,气势十分强大,奴婢甚至不敢正面看他。
若是奴婢没猜错,这四个人当是那一家五口的护卫之流。”
“一家五口?护卫......”李父摸着山羊胡子若有所思。
婆子问他:“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贾家的人,过两天就要来迎亲了。”
李父精明的眸子里满是算计:“这样,你去一趟贾家,就说小姐突然发恶疾,送到和安医院住院了,先把婚礼往后推迟几日。
看看这人倒底来不来,如果他果真上门来,趁机摸清他的底细。
若是个好的,就把小姐嫁他,若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只管打发他滚蛋,小姐同贾家的婚事照旧。”
“是,老爷!”婆子嘴上虽然应着,垂下的眼睫却掩住了眼底对李父的不屑,暗道,如此左右横跳,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势力眼,怪不得小姐要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