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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离

*。

“想不到你真的追上了。”苦脸狗那颜都顿石看着回马杀来的库吉特部队。

“故技重施,哪骗得过我。”年轻的库吉特那颜抽出腰际弯刀,阴狠的说。

“有句话说得好:『朋友变成的敌人才可怕』,你说是吧?那颜松赞?”那颜都顿石拿着狼牙棒,一贯的阴沉。原来带领汗军追击的新那颜正是当时负气离去的松赞,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投了汗军,还干到那颜的头衔。

“如果可汗御前的那些蠢材能够听我们的前来追击,他们根本走不掉。只可惜我们就这两支部队阿…啧啧。”

“废话那么多,我们两支部队一样可以杀他个片甲不留。干掉这个别勒儿,再去屠杀那些贱民。”那颜松赞一抽马疆,麾下的汗军骑射手冲出。

“来了!”贝斯图尔举盾,迎向汗军射出的箭雨。别勒儿挥舞着斩马刀,飞马冲前,一个手起刀落就砍翻一名反应不及的骑手。波尔查弯弓搭箭,瞄准了敌方身披库吉特精锐甲的年轻贵族。

“搞什么啊!”波尔查愕然,扣着箭的手迟疑了:“这不是松赞吗?”

松赞狰狞着快马冲到,挥出锋利的库吉特弯刀。波尔查猝不及防,整个右胸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波尔查伏鞍哀号,紧握着马疆不让自己掉下去。查觉到同伴负伤,别勒儿回头百忙间回头查看。只见哈赞剽悍的身影在战阵血肉间狂舞,己方的库吉特骑兵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贝斯图尔早已经注意到异状,立刻迎上。

“那颜撒帖蒙拜,请您专心应战注意安全。那个敌将我跟贝斯图尔来处理。”岱钦说道,拎起瓜锤回马冲去。

“想去哪?家奴?”那颜都顿石苦着脸对着岱钦挥出狼牙棒。

岱钦连忙举盾架住,但是狼牙棒一口气将他的圆盾打碎。两个使用钝器的高手同时打在一起,虽然高下暂时难分。但正意味着贝斯图尔必须单独迎战那颜松赞。

贝斯图尔双手刀往松赞身上扫去,松赞仰身避过。同时甩出索扣,锋利的钢钉刺进贝斯图尔肩头,贝斯图尔被撕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然后遭扯下马背。贝斯图尔负伤,动作迟缓下来心神却没有因此混乱。他仗着蛮力大,硬是扯住绳索,反而让松赞跟着落马。

松赞摔了一跤,狼狈起身但是依然凶狠的冲前。贝斯图尔虎吼迎上,使出得意的角力技术架住松赞提刀的手然后将他举起投摔。用动物来比喻,松赞就像一支露出利牙的狼,而贝斯图尔则是山中大虎。恶狼扑向老虎却被老虎给狠狠掀翻。

不过松赞显然经过一番锻炼,这一摔并没有让他失去战斗力。哈赞很快又挥着刀赶上前,冷光急扫,贝斯图尔只一个来往就多了两处刀伤。而贝斯图尔的双手弯刀虽然虎虎生风,但是根本砍不到对手,徒呼负负。

另一边,岱钦被那颜都顿石提着狼牙棒猛揍,只能一直闪躲,上次与维吉亚战斗的伤势还没完全复原,在这次战斗中成为了致命伤。岱钦始终无法发起有效而即时的挥击,眼看就要被打死在马上。

别勒儿挥舞斩马刀,在数名汗军骑兵间穿梭砍杀。此时两个战友都需要他,他却只来得及帮一个!。

贝斯图尔是我的兄弟,我们亦师亦友。他教我角力、足智多谋,我的人马不能没有他!。

岱钦是我的兄弟,他诚心跟随我,虽然晚来了一点。但是这样忠心的仆役一生难求啊!。

可恶!该怎么做决定!。

别勒儿看着岱钦满脸鲜血,用臂铠挡下一记狼牙棒。瓜锤举了一半,却根本赶不上苦脸狗第二次挥击的速度,而那颜都顿石早已经高举狼牙棒准被打碎岱钦的前额…。

别勒儿转头,看着浑身是血的贝斯图尔嘶吼着被松赞踹倒,而松赞早已举起了锋利的弯刀,准备削开贝斯图尔的喉咙…。

如果都这么重要为什么不都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