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谁都无法去追究。

“杨歌，我不否认每个人都有长处，但是，山河大学毕竟是一方教育圣地，你总不能砸自己招牌！”

明矾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他口条不差，可心里清楚，说服不了杨歌。

再说下去，就会牵扯到利益，明矾担心杨歌多想，所以点到为止，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此后不久，杨歌的电话就没停过。

几乎所有人都在质疑他的决定。

家里的亲戚更搞笑。

“你二叔我开拖拉机小能手，吃一个烧饼就能犁三亩地，你给我开一个专业！”

“小歌儿啊，婶婶这绣鞋垫的手艺，你妹她不想学，不如你也给婶开个专业？”

“上次你回来，我就想说了，小龙虾养殖我在行啊，这个专业绝对有前途！”

“杨歌啊，我开健身房的，这运动方面的专业，你要不要……”

杨歌听着听着，人都快麻了。

小团团把直播画面切到食堂。

尴尬地脚趾抠地。

都快把楼板挖透了。

“杨歌，一看他们就是来占便宜的，你为什么那么好脾气，不直接把他们赶走？”

“你要是不好意思做，我可以啊，我们报警不行吗？”

被网友当成笑料，到处传播。

团团感觉到脸上都火辣辣的。

跟被人扇了几巴掌一样。

杨歌看了眼在食堂里大快朵颐的众人，摇了摇头。

“在大夏，从有高校开始，普通人就被隔在了校门之外。”

“我能为落榜的学生搭个平台，为什么不能为有梦乡的他们铺条路呢！”

杨歌把刚才整理的资料打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