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宴请的人不多,刚好一桌,有代表周棠高堂的李慎,代表晏晏高堂的李文松,还有周桂、周柏、明珠,其余人一概没有。
得知李晏晏身份周柏一惊一乍,“你就是李灵雨?那个在陇西名声大躁的李灵雨!”
“那时平假名不足惦记,从今往后我就是周李氏,在宅内相夫教子。外界的事与我无关。”
李慎与李文松频频点头。
周柏还想起什么瞪大眼睛看着嫂子,指着嫂子想要把嘴里的话说出,又醒悟这是非常地段,不能坏了嫂子的名声硬生生地把话憋下去。
周柏好想问:你就是那个画春宫图的李灵雨?
周棠对弟弟微摇头,暗示周柏这不是画春宫图的那个李灵雨。
从今往后,她所有春宫图都将归他一人所有,绝不外传。他会尽可能减少她画春宫图的机会。
明珠略坐便借口把晏晏带离去,女子与外男同座不合事宜。酒席是男子的场所,有她们两人在他们会很不自在。
……
不知何时周棠回来,瞧见她歪靠着床柱,进门把门关上。
咿呀的关门声把她闹醒,打个哈欠强忍着睡意,“回来了。”
“嗯。”
他站在她跟前摊开双手,她以为他是想要抱抱,站起双手去抱他。
“你也有小孩的一面啊。”
他的手没有回抱她,反而笑着说:“小糊涂蛋,你的礼仪学哪去了?这是让你伺候更衣。”
啊,这不是要抱抱?
她为自己自以为是感到尴尬,她从未伺候过人哪里懂得这是更衣的信息。
她麻溜地解开他要带,解开他喜服上的明扣与暗扣,把他的外衣扔到边上的凳子上。再去弄他里衣,红色里衣扣子让她犯难了。“这扣子在这么难解啊?”
“那就不解了。”他握着她的手拉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