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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让人把下府衙的二哥拦截,请到府上。
待丫头奉上茶水,她坐在二哥跟前问:“二哥有什么打算,一直这般拖着吗?”
“二哥不如直接把她娶回家里,一来防止陈永的不轨之心,二来挡住母亲的催促之意。”
陈永大人刚刚死了第一任妻子,对李晏晏念念不忘,这几日借口去看画多与李晏晏接触。
要是李晏晏与陈永有些什么,二哥夹在其中不就多余了?
这是明珠不想看到的。
“说说你的法子。”既然明珠让他到这里来,必定想到了应对之策。
明珠说:“这些年我们家如日中天,好些故友上门投靠,好些族亲回归,但是外祖母家一直不敢上前。一来是母亲恼怒他们,二来是他们曾经抢了我们的东西现在不敢上前来说话。
二哥不如利用晏晏这件事来,给他们一个台阶下,让他们把夺去的东西还给我们,也给母亲一个台阶,让母亲的兄长们上前跟母亲说话。
虽然母亲说不想与那边的人联系,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了,该有的恨也消散了。母亲也很想与年少的兄弟姐妹们亲近。母亲越发显老,更是喜欢念旧。”
周棠点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周棠离开刘府,心里很不爽,他被陈永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给恶心到了。
李晏晏十日出一小图,图纸画的是京都,上边人物细致皇帝很喜欢,日日盼着她出新样图。于是陈永就有了靠近李晏晏山庄的借口。
隔三差五去一趟,时间刚好与周棠叉开,周棠现才得知陈永的事项。
周棠想了一想,直接进宫。
“皇上,今年太祖生辰的祭祖仪式可有变动?”周棠问皇帝。
皇帝崇尚节俭,不喜铺张浪费,不喜朝令夕改,祭祖一事一切遵从旧制。“不曾,按照以往的进行。泯之何故用这些小事来烦朕?”
周棠说:“今年是太祖登基百年,见祭祖事物未曾拨给,私下猜测皇上今年祭祖有变。”
皇帝停下手中笔,把手中的奏折放下,他记得前几日有看到太祖生辰祭祀的奏折,他还在上面批了个准字。
怎么奏折还没发下去?
皇帝看上边的掌印公公,公公躬身对皇帝说:“奏折早已经送往户部,就等户部看过后拨付金沙、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