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他的两名汉子所用箭矢,箭头由灵铁打造,锋利异常,淬过蓝黑色毒液。
他已经够倒霉了,可不想在混战中被力道惊人的流矢划破皮肤,然后因为中毒行动不便被乱刀斩杀,那真是蠢死了。
禁法之地,他一身法力无法发挥,小心驶得万年船。
沿着山脚穿行在树林里,直到听不到后面的嘶吼声,徐源长将速度缓下来,小心观察着四周动静,他不敢跑远,担心陷入其它未知危险之中。
估摸着远离三十余里,他寻到一片树木稀疏的碎石山坡停下来,前后左右打量一番,挑出合适的撤退路线,选定一块突出的岩石做掩护,背靠着石头坐下调息静养。
极远处传来的兽吼,林子里古怪鸟叫声,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捱到双月沉沦,天光大亮。
徐源长缓缓站起身,经过几个时辰歇息,体内脏腑震伤几乎痊愈。
他虽然调用不了法力,身体的自愈能力还在,站到高处,往下方和左右观察一阵,山头绵绵,树木覆盖,薄雾如氤,他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可惜与土著人语言不通,要不他抓一个活口问一问路。
拉开架势在山坡上打一阵曾家拳,又练习半个时辰大豁落斗术,纵跃腾挪,他必须尽快适应此地重力环境。
一番折腾下来,肚子竟然咕咕叫唤起来。
徐源长哑然失笑,久违的饥饿感,让他在陌生危险之地体验到了凡人的真实感受。
早知如此,他昨夜应该捡一头青羊当战利品带走,不至于临时仓促寻找食物。
绕着山坡转一圈,发现后面有处山洞,里面残存着臭气和兽毛。
外面草丛里有不少新鲜骨骼残骸,他猜测是那头受他连累被砸死的猫科巨兽巢穴,难怪他在此地待了大半个晚上,除了鸟儿,没有见到任何野物出现。
如此一来,他想要狩猎,还只能走远一点。
瞅准日出的方位,徐源长摸索着寻出十余里,用飞刀猎到一头早起在草丛觅食的肥硕兔子,差不多有普通狗子大小,够他食用几顿。
返回来在猛兽巢穴附近的一条小溪落脚,洗手净面,将兔子剥皮开膛破肚清理干净。
收集枯枝树叶,折腾着钻木取火费了老鼻子劲,终于将火堆升起。
等到用木棍穿着的兔肉烤熟,第一口肉下肚时候,虽然没盐没调料,徐源长脸上露出惬意笑容,他享受到多年未曾体验的食物肉香,大快朵颐,好不快活。
等到一系列生活琐事做下来,肚子填饱后,他感觉行走如常,极大的适应了此地重力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