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笔下的男生好帅,每次看太太更新,就想在看一个连续剧,今天也好奇太太笔下的男生今天会在做什么?]
程尔抽回思绪,指尖在屏幕上敲字。
[就算世界无童话:抱歉,不授权。]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设置了消息提醒,程尔回复没两分钟,对方又发来消息。
[请问是担心价格不合适吗?太太这些我们都可以谈,只要太太给个机会授权。我们有组书真的很适合太太的画。]
程尔看着这一行字,面无表情地撩了下头发,寡淡的眼睛里浮上几分烦躁。
[不合适,他就是他。]
消息发送。
她本可以更柔和地解决这件事情。
程尔关掉微博,随手把手机撂在桌面上,拿起烟盒抖了支烟放唇上,她凭感觉摸打火机,摸了个空,明明记得刚扔在桌面上的。
她翻来找去,拎起平板抖了抖,也没找到打火机,舌尖抵着烟嘴静了几秒,推开椅子蹲在地上找。
手指在桌缝深处探了探,没摸到打火机,倒摸出一张沾了灰的照片。
照片里,她穿着宽大的羽绒服,抱着荧光棒,手背上印着应援贴纸。
当时笑得好傻,贺让骁站在她旁边,只拍进了半个身子,看不清脸,只能看到手背上也有个类似的贴纸字样,大概贺让骁很不情愿,贴得歪歪扭扭。
不知道照片在桌底待了多久,积了厚厚一层灰,好似把照片中青涩的眉眼都模糊,程尔拎着照片抖了抖,灰尘扬起,她赶紧抽纸按在照片上。
像是按住了即将溢潮的情绪。
几经波折,她画画的心思灭了。
她回国第一时间去祁妙家里吃饭。祁妙故意放贺让骁的采访给她看,“看看人家事业有成,科技新贵,后悔当初死活要跟他分手了吧?”
程尔倚在祁妙的肩膀上,无奈道:“你知道,我不是。”
不是想跟他分开。
祁妙不再打趣她,又说贺让骁当初跟他妈大吵了一次,他悄悄填了京北的志愿,没有去国外上学。后来就没再回嘉城,从大学开始创业,有想法有头脑有野心,事业如日中天。
程尔认认真真听着,一字一字记在心里,生怕错过她不在的这么多年的任何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