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救我!”陈栎见到简绕,哭声大叫。
不叫还好,一叫竹凌又给他两剑。
这时浣千秋也飞身而来,他这十天吧,是简绕那边去不得,竹凌这边来不得,迫不得已出门晃荡了一圈。
“师尊!”竹凌见到他,霎时委屈,几千岁的人,按说不该轻易落泪,但这事也太憋屈了,是她没有经历过的苦,见到亦师亦父的人,忍不住了。
“怎么了?”浣千秋摸了摸爱徒的头,看向云唐和陈栎。
云唐也不知道。
陈栎安静如鸡。
“殿内一叙吧。”简绕走向凌寒殿。
师祖有令,浣千秋不敢不从,左手牵着竹凌,右手牵着云唐,至于徒孙,被打一定有缘由,在后面跟着吧。
陈栎扎在身上的剑消失,他连忙给自己治疗一下,小跑着追上去。
简绕没有往上首坐,而是随便找了处可以说话的地方,掀衣坐下来,伸手示意云唐坐她身边。
浣千秋和竹凌坐在对面。
陈栎坐在桌子另一边,负责给祖师爷、师祖、师尊和师叔斟茶倒水。
简绕给竹凌打个眼色,对方便将那日涤灵露品鉴会的事讲了一遍。
陈栎闻言,想起玖柒的异常,恨的牙痒痒,很好,今日挨的这几剑就记到玖柒和二长老头上了。
“二长老为何这么做?”云唐不解,“他真有那炼毒的本事,下剧毒不是更好?”
“恐怕他没有那般本事!”竹凌冷哼。
“而且,他的目的是我们四个人。”简绕道。
“怎么讲?”云唐不懂。
竹凌其实也没明白。
简绕看向浣千秋,后者望望竹凌,他大概明白背后之人对付竹凌的用意,但是其他人,有何好谋的?
见浣千秋的眼神飘向竹凌,简绕便知他晓得竹凌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