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花心了些,但脸还是要的,平日都是从后面进来,今日走正门倒是头一次。
怪只怪十阿哥是出了名的痴情种,他是出了名的花心人。
京城内外,连五岁小儿都知道,十阿哥和五谷郡主恩爱一对,他就算是大喊冤枉,定也是无一人信他。
十四阿哥水都喝了三杯了,除了丫鬟,连个姑娘都未见到,冲着老鸨招了招手。
老鸨走到
跟前,假笑道:“十四爷,有何贵干?”
十四阿哥是第一次来,老鸨原是不认识的,只是九阿哥叫着十四弟,她又不是傻子,不用猜都知道这位是谁了。
十四阿哥摆着谱:“你们醉春楼好看的姑娘呢?叫几个过来。”
老鸨瞥了眼十阿哥,皮笑肉不笑道:“都病了。”
十四阿哥不依,老鸨就打着花腔,死活不愿意找姑娘过来陪着,话里话外的挤兑九阿哥,劝十阿哥回去。
老鸨心中豪情万丈,做好了为郡主的爱情,奉献自我的精神,直把十四阿哥气的面红耳赤,指着手要发作她,被十阿哥按住,只道:“丢不丢人。”
老鸨心中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丢人?男人果然都是无情的郎,当时殿前求婚成佳话,这才几年就开始寻花问柳了,啊呸。
秋暖外出频繁,识得她的人不少,当一身青绿色的月英从门外而来,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是十福晋让人来拿十阿哥的吧?
月英打眼一瞧,就看到二楼的几人,抬脚往前走,一步一个台阶上了楼。
九阿哥忙拉着十四阿哥退了几步,别人不知道,他可是见过这丫鬟的身手的,那可不得了,别误伤了。
十阿哥端正的坐着,按在膝盖的手青筋泛起,秋暖怕是伤心了吧?只是,他别无他法了。
月英立与桌前,醉春楼静寂无声,一楼的人皆是伸长了耳朵。
月英掏出银票放在桌上:“福晋说,这五千两银票,让十阿哥玩个尽兴。”
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说完后都没了反应,月英又补充道:“福晋还说,这么狗血的误会,太小儿科了,让你别闹了。”
随后便转身离去,直到月英走出了醉春楼,里面才像是被解了禁,一瞬间喧嚣起来。
刚才冷言冷语的老鸨,邹然变成热心大姐,笑眯眯的立在一旁劝道:“原来是和福晋闹别扭了,那十阿哥快回去吧!以后没事常”
想说常来玩,反应过来忙对着嘴打道:“看我说的,以后没事也不要来了,多多在家陪着福晋。”
十阿哥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悲是喜,原以为她会对自己失望,亦或是心痛到一走了之,谁知竟是丝毫未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