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峥微诧。
姜舒眼中已然盈起湿意,爱怜地看着孩子道:“夫君,她会不会是忍冬投生。”
郁峥抿唇道:“或许是吧。”
不论是与不是,这孩子既托生到他们名下,那便是他们的女儿,自当如珠如宝的疼爱。
忍冬花盛开的季节出生,耳后又有月牙胎记。郁峥和姜舒思索后,给孩子取名新月。
新生的月亮,是希望,也是新的开始。
“子宥,这是你妹妹新月。”郁峥拉过郁子宥。
“妹妹真可爱。”郁子宥喜爱地亲了亲郁新月的小脸,又抓着她的小手抚摸。
姜舒看着兄妹俩相处的温馨画面,心底一片柔软。
连翘听闻姜舒生产后,特来王府探望。
在得知郁新月耳后有与忍冬一样的月牙胎记,且亲眼瞧过后,她瞬时红了眼,热泪盈眶。
忍冬,是你回来了吗?
“连翘,抱抱她吧。”姜舒温声开口。
连翘小心抱过郁新月,欣喜的无以复加,她坚信,郁新月就是忍冬。
她们姐妹,终是一起来了上京。
郁新月满月宴时,王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鹅——鹅——”在一片喧嚷声中,一只大白鹅摇摇摆摆地走进了王府。
“咦,哪来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