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述就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巧合与联系,便不管不顾地凑了过来。
他是怎么好意思对着自己说出那些话,写下那些情诗的?
谁养了鱼,就是他的‘小鱼老婆’了吗?
记不住又忘不掉。
所以就在她身上找过往,找钧祈的影子?
多么讽刺又荒唐!
居心叵测是假,愚昧不清才是真。
无端显得之前将齐述爱意当真,甚至为他对不住钧祈而暗自恼怒的自己,过于自作多情。
虞无忧不喜欢自省。
她认定的事,也很难会改变看法。
但此刻压着的这堆书信告诉她……
不止如此。
除了难堪,她还有些狼狈。
更复杂难言的情绪里,从未有过的感受也在持续酝酿。
应该烧掉的。
退回也好。
这样就不至于每日在眼前时时提醒。
虞无忧压在案上的手愈发用力,掌下的纸张皱痕更加明显。
纸张虽皱,却是最新的一封。
是不久前拿到的,墨痕还未干透。
虞无忧不再向齐述大开方便之门,所以这半月里两人并无通信,也无其他联系。
齐述或许明白了她的态度,已经七日不曾往主院送过东西。
这张纸……是那只蠢猫叼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