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弗若:&;;再后来……我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你们。&;;
她神色落寞,长长的黑色睫毛遮住了瞳孔,显得清丽而凄楚。
兰鹤年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想要像以往那样轻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可是又想起了什么,快速地把手缩了回去,他向来思虑周全,便因此而束手束脚。卫宴却没有这样的自我束缚,他飞快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宫弗若。
卫宴:&;;你知道这几年来我有多想你吗?&;;
宫弗若抬眸看他一眼,几年的时间使得他变得成熟许多,可是眉宇之间还是带着独属于他的落拓不羁的那股劲儿。
见宫弗若没有抵触他的拥抱,卫宴黑沉沉的眸子里有了点光亮,得寸进尺地又问。
卫宴:&;;真的不怪我们吗?&;;
宫弗若被他炙热的手掌箍住细窄柔韧的腰身,她抿着红唇摇头。
宫弗若:&;;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救我,只是阴差阳错,预料不到的事情推着我们往前走。&;;
卫宴唇边抿了点笑意与解脱。
他不是得寸进尺的人,如同以前那般在她的脑袋上胡乱揉了一把放开了她,只是几年的时间,足够让他心有余悸,不敢如同三年前那么放肆,被他揉过的头发依旧柔顺服帖地散在她的肩头,一根发丝的位置都没有变。
周覃沆:&;;若若,这几年你一个人在国外过得还好吗?&;;
宫弗若笑了笑,见他们全部堵在门口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架势,索性侧了侧身子,让他们进来了。
宫弗若:&;;我过得很好,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也体会到了不同的生活方式,甚至经历了许多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她说到这些的时候眼里是带着光芒的,可见确实过得很好。
得到三人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的时候,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宫弗若,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起来。
兰鹤年垂眸想了想,缓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