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玄卿没错,那她更没错了。
他提起的这几件事,件件与白皎皎有关,但是她又件件不知情。
寒时是影卫之首,都被罚得这么惨。
就别说太平宫里的宫人了。
白皎皎记得,自己是拦过几回,董玄卿心情好时,也曾免了宫女的责罚。
可是她没看见的太多了。
就像刚刚他提的那几件,非要说白皎皎害的寒时,也可以这么说。
可若是要算账,严格来说又不能这么论,这就看个人怎么理解了。
董玄卿轻弹了一下她额头,“所以朕说,德妃之事,与你无关。”
他说的,不是“死”,是“事”。
不过白皎皎没听清,“德妃就这么没了,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她知道,董玄卿防着后宫妃嫔。
只逢场作戏,牌子他是一个也没翻过。
可好歹他们同住宫里那么久了,又不是陌生人,怎么能无动于衷。
“你想看朕为别人伤心难过?”
董玄卿是懂做阅读理解的,一句话就把白皎皎堵得哑口无言。
“不是,我就是觉得……”
旁人都觉得他冷血无情,可她知道不是。
董玄卿把玩着白皎皎的手,“朕不似皎皎那么心善,且德妃是假死。”
语气随意得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
“假……”她惊讶得用手捂自己的嘴,然后低声道:“还能这么玩吗?”
一哭二闹三上吊,假死不是欺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