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凡瑟缩在一个角落里面，很不愿意知道这个事实。

“是不是说，慕允在也回不来了？”过小凡唇角颤抖着问道。

寒阳目光暗沉，低头看着地板，半晌沉声道：“你放心，我只是还想再借用一下他的身体，等我把事情都了结之后，我会给你和慕允一个交代，让他回到你身边，只是，大概他的记性会不那么好了，你们之间的记忆会是零星碎片的。”

过小凡眼睛发涩，泪水慢慢涌出来，痴痴道：“为什么会这样……”

“听李医生说，慕允被救来的时候，身体是有白血病的，后来被李医生治好了，我想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吧。”寒阳抬头望着窗外的月色，缓缓说道。

过小凡沉默，目光阴冷的望着寒阳缓缓道：“那是不是说，我还应该替慕允好好感谢一下你？”

寒阳转身看着过小凡，目光满是哀伤和无奈，道：“你这么恨我？”

过小凡没有说话。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如实回答我吗？”寒阳背对着过小凡，声音压抑低沉。

过小凡默许。

“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寒阳问得很卑微。

不用解释过小凡也知道寒阳是在问她，除开慕允的缘故，她有没有喜欢过寒阳。

说实话，她曾经确实是因为寒阳的样貌和慕允丝毫不差而喜欢他，可是后来，她心里有些喜欢寒阳放纵不羁的个性，也很崇拜寒阳拥有呢么多野外生存的技巧。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过小凡沉默不语。

寒阳身影落寞地转身，苦涩笑了笑，道：“我知道结果了，我还有事情需要去办，等事情办完了，我再来接你。”

“寒阳！”过小凡喊道。

寒阳却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幕。

过小凡咬着唇，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

“我也曾喜欢过你的……”

……

第二日早，寒阳开车去了白家。

白娴在外面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于是一睡是一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