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临似乎忍无可忍,直接起身离开。
彭旭?他找彭侍卫干什么?
书房。
“温、云、昔!”直到被温云昔主动放开,宣临才从石桌上起身。
这次目标不是软弹的嘴唇,而是鼻尖,她馋这里也很久了。
他这话问得有些艰难,但心中确实挺疑惑,温云昔为何总是咬他?之前刘总管给他塞春宫图,提到是从彭侍卫那里拿的,想来应该经验丰富。
彭旭之前在门口守卫,并不知道温云昔压着宣临咬鼻尖的事,看宣临红了耳根,以为问的是那种事,虽然有些尴尬,还是不敢隐瞒。
“倒也不是不行。”
温云昔点点头,“刘总管说得有理,那就增一成吧。”
温云昔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挺禽兽的,压着人咬完还不过瘾,还忍不住舔了舔那些牙印。
“她不喜欢咬,而且一般都是我主动亲近,女子毕竟要矜持些。”彭旭便说边看宣临神情,他那天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听别的侍卫说过,也看到过宣临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很明显是温云昔主动咬的。
宣临下意识往后退,却已经晚了,温云昔拽着他的手臂就将人压在桌上,当着刘总管和费里的面,又将宣临给咬了。
“你说呢?”宣临瞪了刘总管一眼,“让彭旭去书房找我。”
“咳,我想问的是,你相好的,喜欢咬你嘴唇或者鼻尖吗?”
“你相好的可能下不去嘴吧。”
太猛了!
温云昔真的太猛了!
“鱼干按澜州市价算,芹苒草按雪糖的五成价给我。”
墙角屋顶的侍卫听到动静看过去,各各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不仅没上去拉开温云昔,还低声打起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