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吾月眉毛都拧在一起,怎么可能?难道是骗人的?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熊玉山知道肯定一时半会不会相信,毕竟才十八岁不到。
“骗你也没什么意思,我的话就放到这,你们想去送死,我没什么意见。悦悦我只能保证她在我的视线内活着,至她干什么,我干涉不了,也无权干涉。”
熊玉山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与他无关的事情。
“啪!”
熊玉山挨了一巴掌,他依旧冷笑着,这就是他的态度。
车一直开到藏身位置,三人都低下头,林吾悦醒来发现被关在房子里,慌张的不行。
但是看到熊玉山留的信,她虽然忐忑,但还是选择相信,毕竟他从未让人失望。
“悦悦?”
听到熊玉山的声音,她立马开门扑出去。
跳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你终于回来了!”
看见旁边的三个人,有些眼熟,但是从未见过。
“你,你是!你是姐姐?”
林吾悦身子一颤,难以置信的说。
林吾月看到妹妹的那一刻,那种赴死的心似乎被浇灭许多。
她要是真离开了,这位叫熊玉山的又结婚了,这傻姑娘谁来疼爱。
“嗯”
轻轻的回应一声,嘴里满是柔情。
林吾悦立马搂在怀里,眼睛里满是星星:“玉山,对吧,对吧,我真有个姐姐,真的有!你看,你看她真的在!”
“我没骗人,我没撒谎,我真的没有。”
一行泪水裹着十多年的冤枉,不行新罢了,还要被威胁送进精神病医院。
父亲?母亲?
她从来没见过,从记事起,都是跟着所谓的爷爷在一起生活。
那次长安履行是他人生中唯一的闪光点,因为她遇见了一个人。
在在场的看到这幅画面,气氛不免凝固一些,毕竟都不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