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屋里又只剩了大将军和桃叶紫竹。
洛殊也没特意赶她们两个走,只是对大将军说道:“案子怎么样了?知鱼阁我情报我还没取,爹爹派人替我去吧。”
大将军心疼地轻抚洛殊的头发,“为了案子你是连命都不要了?昨晚你被送回来的时候流血多严重,爹在战场上都未如此慌过。”
洛殊反手握住大将军宽大的手掌,安慰道:“女儿下次定会小心,不再涉险令爹担心了。只是爹,这件案子的结果要对得起我的付出,您就给我说说吧。”
“唉。”大将军叹口气,“江寻鹤倒是已经查到了献国公身上,可对方愣是八风不动不露破绽,一派坦然。朝中之人也是持观望态度的,不太相信献国公贪污。”
“知鱼阁。”洛殊听了更加果断,“那些证据足以让献国公和南理王都无法全身而退,爹,要尽快。我逃出来了,他们难保不会转变策略。”
“好好好。”大将军连忙答应,“你放心,这段时间你就先修养着,养好身体。爹爹一定查出是谁要害我女儿。”
说到最后一句,大将军锐利的双眸中出现了凛冽之色。
洛殊心中感动,脸上却不显,只道:“好。”
洛殊腰腹间的伤虽深,却没有真正刺到要害,修养一阵子就能好,洛殊自己倒不是很担心。
不过午间紫竹的回报却让洛殊惊讶。知鱼阁的情报却是孟昭的人先去取了,急呈到了中书省中书左丞处。
江绥收到罪证,立刻安排逮捕,此时献国公和南理王都已经被收押在大理寺。
江绥这雷厉风行的样子,可完全没有因为对方一个是国公一个是亲王的身份而忌惮的意思——满朝估计也只有他这一个了。
听紫竹的汇报,献国公和南理王被抓时似乎完全是无所准备的样子,好似从未想到会有败露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