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对主子的态度？”

“老奴……只是觉得可惜……”

沉默许久，苍老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显然比先前恭敬许多。

王腾没有回应，只是缓缓起身，挥手掐诀间，将林萳所在的冰床以阴阳之道覆盖后，转身走出大殿。

虚幻老者恭敬跟在其后，没有多言。

“万年布局，终得今日……”

看着万里雪山之景，王腾有些恍惚，喃喃间，这方天地八方，地火风水四象显露间，眨眼便化作牢笼二人所在的虚空禁锢。

随着其目光逐渐汇聚，周身道蕴弥漫间，传出平淡声音：

“我是该叫你初代萨满，还是……神皇。”

……

夕阳下。

王腾一身道袍，伫立于一片血色平原之上。

这里原本的山川地势，已然被五座巨大的山丘取代。

带着腥味的风吹过山野，抚过王腾脸颊，最终，于昆仑雪山大地婉转萦绕，又回到了平原之中。

道眼所观之处，可以看到，赤，金，绿，褐，蓝，五道霞光，流转于整片平原之中，而平原上方的虚空，则是被一团难以言说的诡秘黑雾笼罩。

那里曾是巨大的裂缝……

而诡秘黑雾的作用，更多是填补裂缝……

那五座大山，则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