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他每天都在做些什么?杀人放火,满手鲜血。
如果哪天去到地下,妹妹用怎样的态度迎接?还会喜欢这个哥哥吗?
霍嘉逸反复思索,反复自问,在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去主意季晚婷后,心态慢慢变了。
变得平静淡然,变得无所畏惧,也变得开始有奢望,奢望能经常见到她。
在傅泽熙的拳打手撕之下,霍嘉逸的思绪渐渐飘散,意识越发模糊,眼前的一切也不再清晰。
他被扔来丢去,唯有耳边还能听到男人的怒骂:“叫你欺负秋蓉,叫你狼心狗肺,叫你人面兽心,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当傅景恒送完季晚婷赶回来的时候,只看见病房的地上躺着一个血人,傅泽熙痴痴呆呆的靠在墙边,似乎打累了,也骂够了。
瞥了眼地上的霍嘉逸,他未语片言,按铃叫来医护人员。
另一边,山中小楼,其中一个房间内正在发生着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项目。
唐紫烟脸色潮红,极为享受。
“原来唐家千金骨子里这么荡,早知道我几年前就把你办了,也好过现在玩N手货。”年过五十的男人一阵懊恼。
他的重压给唐紫烟带来无限快乐,叫声连连,喘息不断,甚至出声喊棒。
这些天,她受尽屈辱,尝尽苦头,被季雅涵逼迫和各种男人睡觉。
如果拒绝配合,便会招来羞于言语的体罚,如果表现得不情愿,像一条死鱼,受到的惩罚会更重。
唐紫烟曾经风光的时候有多少男人惦记,现在就有多少人迫不及待的悄悄上山。
以至于弄得她现在特别忙,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忙到把睡觉的时间也利用起来。
要问这些男人愿意过来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一是想常常茗溪市第一千金的味道,二是借此讨好傅少。
有肉吃,又能借此谈成生意,何乐而不为?
一场畅汗淋漓的欢爱过后,男人满足的从女人身上下来,因为体型太胖,累得够呛。
没办法,唐紫烟被敲碎脊椎和双腿,唯有胳膊能动,所以伺候不了任何男人,只能他卖力。
中年男人系好裤腰带准备离开,被进来的季雅涵拦住:“李老板以前是不是也跟我一夜春风过?”
经过这些天的严刑拷打,她从冯海泉嘴里得知了不少男人的名字,那些她曾经在无意识中伺候过的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