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不过要把人找到再说,我们这边调查了他的所有社会关系,你们猜怎么着?”
老詹同志卖了个关子。
“这个人和老陈他们没什么关系,但和江文苪倒是有莫大的牵连。”
听到这里方筝终于有着一种硬菜上场了的感觉。
“这个姓周的有一个妹妹和江文苪曾经是同学,不过很可惜在十几年以前他妹妹因为一场意外,过失杀人罪进了牢里面,结果没多久人就疯疯癫癫的进了精神病医院,之前姓周的带着全家移民搬家,他这个得了病的妹子也赫然在列。”
老詹同志说这些话,这是为了表示这个姓周的和他妹妹的关系应该很好,就算对方疯了也一直将妹子放在心上,移民也未曾将妹子忘了带走。
“这样的人算无遗漏,他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问题,更何况都移民了还跑回来,中间肯定有问题。”
谁都知道有问题,但现在的关键是对方不在国内,就算在国内,他们手上也没有证据,唯一的监控,姓周的也有1万种推脱方法。
“我个人觉得与其查这个姓周的不如查他的妹妹,无论是从表面还是从更深层次来讲,姓周的和江文苪都没有什么关系,唯一扯得上关系的就是他妹妹,所以我觉得如果要是有恩怨的话,也是江文苪和他妹妹之间的恩怨。”
更何况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会让他失手杀人?
其他人方筝不敢说,但江文苪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可不像她那个样子,自私自利,唯利是图。
对养父母,对前夫,对所有曾经帮助过她的人来说,她都是农夫与蛇的那条毒蛇。
方筝的想法和老詹同志不谋而合,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姓周的那个妹妹当年的那个案子里面有重大的案情。
“对了?我觉得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点。”
这话一出,吴大爷和老詹同志同时把头转向了方筝坐着的方向。
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点?什么点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