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儿。

贺临舟悄悄看了看旁边，胳膊肘捅了捅闻寻川：“你怎么不说话？”

闻寻川扫了他一眼：“你控诉完了？”

贺临舟讪讪地笑了一声：“……完了完了，您请。”（双手递麦）

闻寻川想了想：“他这个人吧，虽然有时候看着挺二的，其实他心特别细，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见你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傻呵呵得跟条大狗似的过来蹭你，挺烦人的，但是跟他在一起其实很少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他也挺倔，有时候他一点小情绪你要没注意，他能吭哧吭哧跟你生一天闷气，但也特好哄，等他气够了，朝他勾勾手，立刻就扑过来了；他嘴甜，也善良，我们医院从前台小姑娘到看车的大爷都特喜欢他，冬天来接我下班那会儿，动不动给大爷带个烤红薯什么的，现在人王大爷天天拉着要给他介绍对象——”（瞟了旁边一眼）

贺临舟连忙往后撤一步：“你别这么看着我，天知道我为什么招人喜欢。”

闻寻川：“……反正他人挺好的，很难用几句话概括。”

贺临舟眼圈有点红：“……操，突然这么正经，有点不适应。”

卡：555结婚！结婚！

卡卡：第一次见到对方是什么时候？地点呢？

闻寻川：“酒吧。”

贺临舟：“微信上，操。”

卡卡：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闻寻川：“挺帅，挺带劲儿。”

贺临舟：“好看，想睡。”

卡卡：喜欢对方的哪里？

闻寻川：“全部吧。”

贺临舟感动：“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我也是。”

卡卡：讨厌对方的哪里？

贺临舟：“这次我先说！没有，全都喜欢，川哥完美！”

闻寻川：“太多了，嘴欠，遛完狗不换衣服坐沙发，脱掉的衣服不洗，晚上刷完牙喝饮料……”

贺临舟：“你妈的。”

闻寻川：“爱说脏话。”

贺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