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惊霄若有所思地吃些菜,“看样子就知道为情所困,就是不知是哪段情?”
“呃,你几个意思?”
“你猜!”
“张惊霄,我就不爱跟你说话。老大是啥都不说,叶鸣舟是可说可不说,就你丫最惹人厌,话说一半装深沉,欠得要命。”
“呵,你自己笨,还怪上我了?”
“像你这种人,也就我们仨能忍着,出门不让人揍死才怪。”
“诶,江舸,我发现你不长脑子,光长嘴了。”
叶鸣舟倒下了,王崇打断两人拌嘴,“知道鸣舟买的房子在哪儿吗?”
“嗯?大,大概知道个位置,怎么了?老大。”
“走,送他回去。”王崇起身,“我去开车,你俩把人架下去。”
“好。”
到了小区门口,张惊霄给许恩打电话问了门牌号,同江舸把人送了上去。
“怎么喝成这样?”许恩让他们把叶鸣舟放床上,到厨房给他熬醒酒汤。
江舸在房子里转了几圈,“这小子眼光不错啊,挑得这房子。都不说请我们来坐坐。”
许恩泡了茶端给他们,“那现在认下门了,没事来坐,我整日里一个人也无聊得很。”
江舸摆摆手,“我可不敢常来,我怕被某人阉了。”
张惊霄听出了许恩话里意思,问道:“鸣舟不住这儿吗?”
“周末会回来,平常偶尔过来。”
江舸好奇地问:“你俩没同居吗?”
呃……张惊霄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闭嘴!”
江舸无所谓地说:“都确定恋爱关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藏着掖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