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和严贺禹的联系断断续续,他忙着年底的会议和应酬,她忙着考试,两人都时间。
他有天下午打电话给她,他出差回来了,问她考考完试。
温笛此时正坐在爷爷二楼的书房里看书,“我在,前天就考完了。”
“在公寓?”
“不是,回老了。”
“老是哪?”
“江城。”
严贺禹听过江城,去过。
他有煲电话粥的习惯,但因为对方是她,他便两句。是直接挂电话,会被她控诉敷衍。
“在干什么?”
“看书。”
“出去玩?”
“上午去了一趟古街。我们江城比较好玩的一个地方。”
她去古街的许愿树许了一个愿,不知灵不灵。
应该也算灵,她上午刚许完,下午他就主动给她打电话。
严贺禹刚回到办公室,单手解开衣扣,“你接着看书吧,我半小时有个会,准备一下。”
在他挂电话前,她喊他:“严贺禹。”
严贺禹微微一怔,“不喊我严总了?”
“严总不好听。”
“什么事?”
温笛问他:“除了我,你还跟其他人这样联系吗?”她确定一下,也一个他的态度。
她不是不谙世事,知他身边不会人追他。
严贺禹:“就你一个。还有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