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这东西别在书外面用——还有关于煞气与书本力量会认主……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揣在兜里的‘书页’你自己不看的吗?”
“书页”?是从流浪汉兜里摸到的那竹简吗?
“对的嘞。不跟你分心我专心打架了!你一边看书去吧!”
与此同时,脐带又是幅度巨大地挥舞了几下。
它依仗自己的体型大,几次都想把我们从铜币平台上扫下来。
眼见我身手矫健,能做到像跳竹竿一样在它的扫动下保持稳定,脐带直接分出一大股向铜币缠绕上来。
它想让我没地方落脚。
我赶紧扣紧周天天的上半身,就怕他又掉下去。
未想到脐带这一缠,几道焦痕就赫然浮现在了它的表面上。
几大缕青烟升起,烤肉的香味扑鼻喷香。
这五枚铜币是“四字”武器,还是连石盐都不敢碰的武器,脐带就这么裹了上去。
“酸不酸爽?!”
就像是回答我的话,先前一直闭眼沉睡的婴儿忽然惊声啼哭起来,那声音尖利,刺得人心毛躁。
“烦神!”
婴儿啼哭的同时,它的脐带也在规则的扭动——就如同人烫到手,使劲甩手一般——这条甩动路径往往是有迹可循的。
“孽物”咬牙吐出二字,看准律动的规律,单手扣着周天天就向甩动的脐带上跳去。
奔走,跳跃!
滑腻的脐带上根本站不住,只有不断跑动才能稳定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