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也不会疼,人也不会神经衰弱,肚子不会鼓起来。
瞧自己身边忽然鼓起来的块被子山,柳云溪摇了摇头。
她像是照顾孩子样,伸手拍了拍付盛渊的被子,“亲爱的,没关系的。”
“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每个人怀孕的时候都会出现或多或少的情况的。”
“阿渊,宝宝,千万别伤心,好吗?”
“如果你现在觉得很难受,要不,要不你再把孩子放回我肚子。”
付盛渊沉默。
他虽然不懂什么医学知识,但是他常识。
这生孩子的事情又不是踢皮球,哪这样从个人的肚子踹另个人的肚子,还来回循环的?
“不要。”付盛渊闷声闷地说,“如果我都这么难受了。”
“老婆,是你的话,可能会难受。”
人们都说女人总是善于忍受。
忍受痛苦,忍受不公,忍受这个世界上的切枷锁。
怀孕就是她们最能忍的关。
柳云溪也曾问过些怀过孕的人,或者说,她也问过柳眉枝。
问她,难受吗?
痛苦吗?
别人的回答她记不清了,但是柳眉枝的话,她记得很清楚。
妈妈云淡风轻地笑了,说:“没什么啊。”
“就是当时点疼,但是生下来就好了。”
那么多故事,都变轻描淡写地几句话。
柳云溪轻叹口,又看付盛渊这样,于心不忍,悄悄钻进他的被子,从背后轻柔地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