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上没有地址,没有办法回信,估摸是不想她找到他,也是工作性质不允许。
仅靠每月一封信,知晓他的情况。
心啊,也是会酸的。
毕竟思念是甜的,也是苦的。
……
莫南来的最后一封信,是在1989年12月,冬。
【见信安康。
寨子里的村民已经渐渐接受我,我也能够听懂一些方言,偶尔还能说上一两句,与乡亲们熟悉之后,他们很是热情。
南境的天气,不像大丰市湿冷刺骨,大多时候温暖如春。
只不过,山上的风像是淬了毒一般,刮的人生疼,偶尔伴着雨水似乎能浸入骨髓。
寨子里不少人都患有风湿骨痛,一到冬天就难熬。
医生的天职,救死扶伤。
我进山采药帮大家看病,大家也很配合,不像开始那般排斥,巫医也开始接受我这个外来的医生。
巫医似乎传承了一些早已失传的药方,很是令我感兴趣。
这下,总算在夜里能够……想的别的事,不至于脑海里都被你霸占。
一切安好,勿…挂牵。】
这便是最后一封信,收到信后一个月,已是1990年。
新年春节,苏欣以为莫南会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奈何等了几宿,也不见那人回来。
苏欣略是失落,不过又是满心期待下一封信,想要知道莫南的点点滴滴。
奈何这竟是最后一封信,一等又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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