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真乃非常女子,”晋泽远生在礼教森严的大晋,自然不习惯梁最这样直爽的女孩,更何况,就算知道,他也没料想梁最会在这种场合公然发问。
若是有心羞辱大梁,他自可以断然回绝,但这次既是提亲,二人间又别有默契,梁最已经确保自己能扳回一局,更何况他……
晋泽远耳尖的红意大有蔓延的趋势。
梁最调戏个够本,有滋有味地喝了杯酒,看到晋泽远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也举起酒盅,顿时遥遥敬去。
晋泽远余光扫见,猛地一呛。
……
洛歧见到梁最等人已乘马车出发,也耐心听颜翩跹说话。
“昨天可是我帮了你,别不识好歹啊。”
洛歧冷冷道:“你多管闲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嗨你这人!”颜翩跹气绝,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管洛歧的事,可眼下,她还是忍不住要说:“你以为梁最问出你的心思之后会干嘛?”
洛歧眉头微皱,显然预感不妙。
“你是什么身份不需要我来说,即便我们都没有轻视你出身的意思,但这就是一道鸿沟,一旦掀开她必定会要你绝了心思。”
洛歧牙关一咬,果然是他多想了。
殿下的王夫,定然不会是一个小小奴隶,何况现在殿下才和他相识断断几日,连了解都谈不上他还有那么多“秘密”,重生、父亲、野望……
“你来,不也是为了让我绝了心思。”洛歧漠然一笑,“还指望我感激?”
颜翩跹干笑:“我那还不是好心?”
“你少操心别人,”洛歧意有所指地看她一眼,“管好自己的心吧。”
我的心?颜翩跹一愣,看着洛歧背影心里涌上一股怪怪的念头,我的心怎么了?我心里还不都是梁最那个死没良心的啊。
想到此处,颜翩跹忽然心头一悸,梁最和晋泽远,在谈什么呢?
“哎你小子,给我也牵匹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