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坷一大早被沈屹西弄醒。
他亲着她,以一种极其缱绻的方式。
从唇珠到唇角徐徐含吻。
路无坷躺在他臂弯里脸往他怀里拱了拱。
沈屹西啧了声,伸手去掏她下巴:“不让亲?”
他伏下肩颈一口吻她唇上,笑了:“门儿都没有。”
就照沈屹西这么弄下去她怎么可能不清醒,没三两下就给他弄精神了。
沈屹西有一下来得有点重,路无坷缩了下肩膀,却也没躲了。
想被他亲了。
她听见沈屹西笑了声。
路无坷睁开眼:“你偷懒。”
“摸摸你自个儿良心说说,”他一副混样儿,“我真偷懒了?”
这话每个字都在开黄腔。
路无坷看他那笑得一脸坏,从声带里带出来的声儿沾着股刚醒的慵懒劲儿。
她说:“没有啊。”
嘴上说着没有,身子却是使坏地往他身上贴。
路无坷这人平时看着冷静又乖巧,实际上很黏人,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只要沈屹西在的地方,她基本上都要跟着。
是挺乖的。
沈屹西顺势兜住她。
澜江这个春天还没过去,这会儿空气里寒意还是冻人,男人的体温熨得她浑身发懒。
路无坷昨晚睡得有点晚,现在往沈屹西怀里一钻又犯起困来。
就沈屹西这人,怀里头抱着她这么个人怎么可能不干点儿事,没一会儿就在她身上留印子。
迷瞪间路无坷听见他叫她名字,她腰被他把控着,躺在床单上,白皙的脖子微往后仰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