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芒没想到他耳朵这么尖,怔了一下,嘀咕说:“因为你说过要回答我问题,然后就故意消失了。”
她的好奇心被勾出来,吊了一整晚。
“不是故意,我睡着了。”
“我不信。”
哪有人前一秒发消息,后一秒就睡着的,又不是吸了迷药。
喻芒小声轻哼:“那你和傅承星到底有什么过节?”
“没有过节,他可能就是嫉妒我长得比他帅吧。”
“?”
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您说的真得这么没压力吗?
但回想刚才习若茗说的“校草投票帖”,第一第二,竞争激烈也不无道理。
“你们男生真善妒。”
“只有他。”他声音恢复了一贯是散漫,踢了踢喻芒的凳脚,“起来一下。”
“干嘛?”
闻嘉泽:“换个座位,你不是要睡觉?坐里面。”
喻芒背一下打直,警惕地盯着他:“闻嘉泽,你今天被谁魂穿了?”
“不换就算了。”
“别,要换。”
难得这么大发善心,喻芒怕他反悔,赶紧扯了扯他衣摆。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哦。”喻芒看了眼他校服领口被扯开的一颗扣子,缩回手,刚才头发丝都在嚣张地跃跃欲试,现在眼睫低低垂下。
她也会不好意思的吗?
闻嘉泽理了理衣领,站起来:“只换一上午。”
“嗯。”她乖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