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盯着床上慢慢爬起来的人儿。
明明腿软的直打摆子,还是一件一件捡起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后只像是生病了,脸色惨白。
没有人知道衣服下面是怎样的残破之躯。
“骞少,我可以走了吗,我明天还要上班。”
声音嘶哑的如同裂帛。
辛骞的鼻腔中冒出烟雾,两股烟交融扩散,空气中涌动着尼古丁的气味。
开口声音也是哑的,只不过是尽兴过后的沙哑。
“你本该死的知道吗,看在那个人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以后每周五过来伺候我,等我玩腻了才会放过你,懂?”
白月柳闭了闭眼,无声地点了下头。
她能怎么办?
报警是不可能的,只怕她还没走到警察局,她就会成为外环河里的一具尸体。
跟着辛骞那段时间,她充分见识到了辛骞的狠辣。
她的小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第二天到公司,温浅在大堂里遇见了白月柳。
她快走几步挽住白月柳手臂。
白月柳低呼一声,全身一阵颤栗。
温浅忙问:“怎么了月柳?”
白月柳被温浅一碰,疼的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她受了惊吓似的深呼一口气,嗔笑抱怨:“浅浅,你吓我一大跳。”
温浅不疑有他,还打趣道:“想帅哥呢这么出神?我都没用力怎么就吓到了。”
“讨厌,我哪有帅哥可想,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