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去洗了手,转身时盛雁回堵在洗手间门口。
“你干什么?”
“送你礼物。”
盛雁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躺着一对红宝石耳坠。
是那天晚上盛雁回放在她床头的那对耳坠。
“好端端的干嘛送我礼物?”
“昨天你在盛园落水,给你的赔偿,一件衣服你都能讹我两万,这对耳坠是我花一百万买的,你别怨恨莜佳。”
温浅想笑。
笑自己的尊严真他妈廉价。
她被盛莜佳害的丢尽颜面,一百万就要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既然盛总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不然显得不识时务。”
温浅一手接过丝绒盒子,另一手摊在盛雁回面前。
“什么?”盛雁回疑惑。
“发票呀,盛总不是说送给我的吗,那不应该把发票给我,万一哪天我急用钱把它卖了,盛总再说是借我戴的,或者说是我偷的,我不是有嘴说不清吗?”
“你还想把它卖了?你用钱跟我要不就行了。”
“那离婚以后呢,盛总总不能一直给我钱花吧。”
盛雁回双眸迅速卷起一层风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离婚离婚离婚,你一天到晚就想这个吗,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婚是不是?”
“是。”
温浅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