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位于万恶的资本家剥削阶层,付了定金之后更加的猖狂,仗着小正太脾气好提了很多任性的要求。
连暖春再看到公主欺负良庭的时候,都忍不住再三摇头。
“良庭,公主是说着玩的,你哄着她做些其他的事情就是了,她哪里会做荷包啊?”
暖春和大宫女们都是被公主突如其来的兴趣给摧残过的人,实在是不能理解思想公主越菜越爱玩的思想。
教这么一个没天赋的学生做针线,说不得骂不得还得好好捧着,可费了他们半条命。
如今一提到针线,她们都不爱带顾徽玩。
良庭只是摇了摇头,手上捏着针线,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没有啊,公主很聪明的。”
暖春:“……”
这天,良庭依旧准备好了针线坐在了约定好的地方等着公主,可他却察觉到公主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太好。
他放下了手中的绣架,瞧着公主有些心烦也没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递上去了一杯茶水。
“公主?”
看到了小良庭担忧的眼神,顾徽摇了摇头,坐在了位置上,喝了杯茶水。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道。
“良庭,你确定你的姐姐……死了吗?”
听到了这个词,良庭微微敛下了眼眸,觉得心里有些发闷,表面上却仍然笑了笑。
“姐姐一年前就没有联系过我了,宫女要25岁才能出宫呢。”
察觉到他的言下之意,顾徽沉默了下来,可想到了自己查到的消息,她默默的看着良庭,话中带着一丝丝试探之意。
“说不定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