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斥责着,却没舍得推开她,依旧揽着她的腰,把玩着她衣服上的那两颗小毛绒球。
瞧清楚周肃尔的心思之后,小白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周肃尔晚上的应酬也减少了,哪怕再忙,每周也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辅导她功课。
情窦初开,小白格外地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像是患了某种病,小白贪恋他身上的一切,忍不住地想要触碰他。
喜欢抱着他,哪怕不是亲亲,只要拥抱就足够使她满足。
然而周肃尔也很少会亲吻她。
这人太正经了,就算亲吻也是温柔的,再也没有那晚醉酒后和情绪失控时的激烈。往往只是浅尝辄止,便严肃地告诉她:“乖,你该去学习了。”
小白有些挫败。
她其实不止一次地动过小心思,想要同他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但被周肃尔坚决拒绝掉。
五十一,小白学校难得放了三天假期,周肃尔恰好也在休年假,同周父周母报备了一声,带她去邻市看海。
晚上的酒店定的是套房,有两间卧室,周肃尔把主卧让给小白,自己去睡次卧。
他刚刚冲过澡,听到小白敲门,问:“你睡了吗?”
周肃尔随手穿好睡衣,拉开门,低头看着她。
小白穿了双毛绒绒的小兔子拖鞋,只穿了件细细的吊带裙,柔柔软软的杏色,宽宽松松,略带稚气的风情。
周肃尔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轻斥:“你做什么?”
小白扑到了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她身上有淡淡的话梅糖气息,做足了功课,有备而来。
周肃尔喉间发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小白仰脸看他:“我知道,我愿意。”
周肃尔颤抖着摸上她的肩膀,却又很快抽离,只是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胡闹。”
他抱起小白,放到床,上。
小白的心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