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天冷,但沈明南很热乎,他们已经成婚大半年了,赵荟蔚郁闷的摸着肚子:“期期肚子都八个月了,再过段时间就该生了,璎珞都怀孕三个月了,我怎么还没有动静?”
沈明南在床上拥着她,见她小模样郁闷,亲了亲的她的嘴角:“那只能说明为夫还不够努力,再来几次就有了。”
赵荟蔚连忙制止他,躲避他的亲吻:“大夫都说了,这事不能做得太频繁。”
提起这事,沈明南就来气,鬼知道赵荟蔚去哪里找的庸医,说是房事频繁不易怀孕。
赵荟蔚信了,且一个月没让他碰了。
他每天只能看,连摸都不能摸,一碰她就跟他急。
要不是他现在戒杀孽,他非得去弄死那个老大夫不可。
今天说什么也不憋了,他把人的手抓住,轻哄:“都一个月了,这也不算频繁了,我轻轻的慢慢的,行不行?我不出力你怎么怀孕。”
赵荟蔚听着,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才放松警惕某人就趁虚而入的进来了。
他喟叹一声,背脊都是酥麻的。
腊月的天很冷,跟里面的温暖相比,外面就要寒冷得多。
夜深一些,天空就下起了细密的雪粒子,砸在院中闭合的淡梅花苞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
被砸的花苞多了几分松动,雪粒子通过缝隙偷溜了进去,研磨间,淡梅的花苞渐渐被打开,露出粉色的内里。
雪粒子停住,变成了小雪,雪花砸在颤颤巍巍的枝头,已开的梅花都忍不住抖了抖,融化的雪粒子变成了水珠在花瓣上滑动,又被小雪包裹覆盖。
雪越下越大,梅花接住了漫天的大雪,又簌簌的从枝头滑落滴落在泥地,梅花与雪,形成了是今晚最美的风景。
翌日,赵荟蔚慵懒的趴在床上,一夜嬉闹,她心中有些懊恼,那狗男人怎么就不能忍忍,非得让她破功。
“王妃,热水来了。”
来人是初微,她脸色很红润,赵荟蔚看她一眼,才懒懒道:“这些事有其他人做,你安心跟余淮在家里就好了,这儿不用你来。”
初微摇摇头:“我妹妹跟空神医去天冬谷学医了,余淮那个木疙瘩,一天蹦不出一句话来,我跟他在一起别把我闷死了,还是来您这儿松快一些。”
赵荟蔚忍不住捂嘴笑了笑:“余淮虽然不善言辞,但他是真真的把你疼心尖了,你可不能记差不记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