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白天,苏婉婉从床上醒来。
她被头疼折磨地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缓和过来。
“你醒了!”辉青坐在她的床前,以前听说热敷可以缓解头痛,他忙令人烧热水,又亲自拧了毛巾敷在苏婉婉头上。毛巾冷了他又去弄热,如此反复几趟。
不说手下惊讶,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如此耐烦和细心。
他的手下把男人抬到另一张床上,男人伤得虽然算不上要害部位,但他血流的多。好在在大帐时,辉青同他娘亲青公主学了些药草作用和止血的方法,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辉青给他伤口敷了捣烂的止血药草,把纱布条煮了消毒,捞起来烤干,紧紧地缠上。做完这一切,他又接着照顾苏婉婉。
可以说一夜未眠。
手下几次要替换辉青,把他拒绝了。
后半夜实在盯不住,他趴在她床边眯了一会,困意过去又坚持着起身。
可惜这一切苏婉婉全然不知。辉青特意嘱咐了手下,不许说出去,否则唯他们是问。
天亮了,男人还沉沉躺着。
“他没事了吧。”苏婉婉看着辉青熟练地替换着男人染血的纱布,问道。
“恩。我换纱布的频率大大降低了。血止住了就有门。”
苏婉婉半跪在床前,贪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庞,手托着腮发呆。
“我看得出来你和他之间有故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我并不认识他,只不过他长得很像我一个逝去的故人。”
在辉青看来,平时嘻嘻哈哈、乐观机灵的姑娘今日像勾起某种哀思,这很不寻常。
“你和那位故人之间发生过什么?”辉青王子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而且他如此敏锐,敏锐地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核心。
“我们互相喜欢过。我身上有段奇遇,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发生过得不真实,眼睛也许会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