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试着转过头,可是身子被牢牢地绑在木桩上,在余光中他这才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个人和他们一样被捆绑着。
“你自己的处境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银斜着眼睛用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反问道。
“哈哈哈临死前能见到提克拉玛人的艺术,简直是太幸运了”身后的男人慢慢抬起头说着脸上慢慢露出病态的笑容。
“提克拉玛人......的艺术?”伊洛不解地问。
“没错”风吹过男人卷曲的长发,露出那张扭曲的脸:“就是吃人的艺术啊……”
“喂喂....你这个疯子在说什么?”伊洛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呵呵呵……提克拉玛的祭献仪式就是要把狩猎回来的战犯们砍掉头颅然后烹饪好之后,摆好造型供族人食用”男人冷笑着说:“而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美食......”
“他说的没错”看着伊洛一脸困惑的表情,银说道:“提克拉玛人是南非非常罕见的土著部落,族人都非常骁勇善战,当然也有流传下来吃人的传统,在他们眼里,弱小的人被强大的人吃掉是一种救赎”
“这就是他们的艺术啊”在一旁的男人露出近乎疯狂的表情,完全不像一个将要被吃掉的战俘。
“你还真是个疯子啊,这世界奇葩还真是多……”伊洛摇了摇头,转过头看着银:“总之,还是先想办法脱身吧,我们的武器我确认过了就在那边”他说罢朝着西南角扬了扬下巴,只见不远处,两个土著人正在把玩着银的狙击枪和伊洛的短刀。
“说得简单”银的双手在木桩后不停地扭动着:“他们打的这个节我从来都没见过,怎么都解不开”
伊洛也试了试,果然,这种节绳的方法非常繁琐。
周围的风渐渐刮了起来,成群结队的蝙蝠压低着身姿从树林间飞过,地上各种各样的蚂蚁正忙着把物资搬回家,看来这次的雨不会小。
“开始了....”身后的男人轻轻地说着。
只见走在篝火附近的所有土著人纷纷起身,让出一条过道。
刚才在他们身后的几个土著人上前用长矛一把砍断捆绑着他们的木桩,两人一组把他们三人像牲口一样连人带木桩一同扛了起来,顺着过道走向篝火中央。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倒挂在木桩上的伊洛挣扎着说道。
“省省力气吧,与其挣扎还不如用生命默默地欣赏他们的吃人艺术,哈哈哈”
“闭嘴吧疯子,我可不想这样死掉”伊洛观察着四周寻找着脱身的办法一边回应着。
到了篝火中央的空地,几个提克拉玛的土著便把木桩立了起来插进早就挖好的深坑中固定好。
随着他们演奏的不知名的曲子,之前头戴五彩羽毛草帽的提克拉玛慢慢走向三人,同时嘴里继续念叨着什么。
“那是一种类似祈祷文的东西”男人说道。
“你竟然能听得懂他们说话?”银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