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你不知道。军中人喝酒厉害啊。平时不许碰,偶尔歇息的时候,大口的灌进去啊。七弟,七弟你知道吧?哈哈哈,伱肯定知道。”苏仪丞丢开侄子,又去拉弟弟。
苏南丞扶住他:“是啊,军中多烈酒。不过二哥你这是喝了多少?”
苏南丞自己也被敬酒无数,但是怎么感觉白孔雀更多?
“哈哈,京城的酒不习惯了,不习惯了。”苏仪丞揽住苏南丞的肩膀:“年头久了,就不习惯了。怎么这一回回来,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七弟你知道吗,就这宅院,怎么都觉得小了?挤得慌。”
苏南丞点头:“我懂。”
苏仪丞就沉默了下来:“所以就喝多了。”
苏南丞点头:“我扶着二哥回去吧。”
苏仪丞没说不好,就由着他扶着自己走。
苏锦丞站在后头,轻轻摇头笑。当年怎么会想都,老七会跟老二亲近起来呢?
“父亲,儿子送您?”苏臣风问。
“跟你媳妇回去吧,父亲没事。”
第二天快午时了苏南丞才醒来。他喝多了酒面上可能没什么,但是还是很不舒服的。
冬梅端着热水进来先伺候他漱口,又喝了些清口的茶:“起来吗?饿了吧?”
“嗯。”苏南丞捏了捏冬梅的手指:“辛苦你了。”
“什么话。”冬梅叫人进来伺候。
刚起身,还没洗漱呢,就见李松过来了。
“公爷,宫里来人了,说是九公主的长子不好了。”
苏南丞蹙眉:“来的是谁?怎么说的?”
“回公爷,来的是谢公公小徒弟元宝。就说是那孩子或许因为水土不服。太医的意思是这样。重点看过了,没有别的说法。”李松道。
“你去回他,就说我一会进宫。记得赏他。”
“哎。”李松应着去了。
冬梅叫人摆膳:“能好好吃了再走吧?”
“能。”苏南丞洗漱过坐下:“快坐吧。”
年头久了,冬梅也没那么拘谨,不过绝对还是三个妾室里最规矩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