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
王玄心中也很绝望。
但他与父亲王衍不同,王衍已经老了,身体现在又败坏了,没有几天好活的,绝望无所谓。
但是他王玄还年轻啊!
还没有活够,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死了呢?
“一定有办法的!”
王玄趴在王衍床沿,哭喊着说道:“父亲,父亲,一定有办法的,我们琅琊王氏在朝中素有威望,广元侯虽然赢了,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大不了我们归附广元侯就是了。”
王玄现在的模样可以说是涕泗横流了。
“而且...广元侯与我们琅琊王氏也素有交通,不是说当时广元侯差点与我们琅琊王氏的一女子有婚约关系了吗?或许广元侯可以网开一面?”
“唉~~咳咳~”
王衍叹了一口气,又咳嗽一声,看着在眼前的王玄,问道:“不是让你离开雒阳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父亲,雒阳各门都被广元侯派人把守住了,孩儿是想要出去,可是出不去了。”
“你是我司徒王衍的儿子,守门的校尉是谁,居然连你都不放过?”
“是之前成都王的旧部,但是他们现在都已经为广元侯马首是瞻了,我们琅琊王氏的面子,他们压根就不收。”
“呵呵呵~”
王衍苦笑两声,便又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我们琅琊王氏的风光,看来都是镜花水月,现在连区区出身卑贱的武人都敢在我们头上炫耀了,再这般下去,还了得?”
王玄在一边痛斥着。
“唉~广元侯既然将雒阳各门戒严,更说明他没有想过要放过我们了。”
王廙这话一出,王玄顿时就激灵起来了。
“难道真没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