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啊！”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他咆哮吼出来的。

他做梦都想听到擎天对他说对不起！做梦都想听到擎天道歉和认错的话！他等到三十年了！

“你真的认为，当年全是我的错吗？”擎天好笑地摇摇头，那双看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可以察觉到的情谊与自责。

“难道不是吗？你还想为你以为的罪行狡辩什么！”

“你说啊！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事已至此。

江承已经死了，这件事已经成事实，没有任何人可以挽回！

当年那件事情不说出来，他似乎还缺欠梵天一个解释。

“三十年了，你恨了我足足三十年！我以为那件事情可以一直隐瞒下去，没想到在今天，还是要重见天日。”擎天半蹲在地上，与对面那双憎恨的眼睛对视着。

对面的梵天嘴角勾起一丝冷嘲，明显不相信擎天的话。

“当年刺瞎你左眼的人，不是我，是你深爱的那个女人！”

“我阻止你跟她在一起，就是因为查到了，她跟其中一位天王有密切的联系，我怀疑她是奸细，可惜你被爱情冲晕头脑，根本就不信我。”

说到这里，梵天的脸色已经渐渐发白！

他猛地摇头，斩钉截铁地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全然不想再听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