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那灵魂碰撞到，却是没有一点实质性的伤害。

“这是？”

“巫爵的灵魂，他的灵魂毕竟也凝实过的，能够滋养这灵草，防止灵草的灵气在我回来的时候消散，影响药性。”

沈棠梨忍不住想要给这位鼓掌。

老祖宗还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是她不知道的？

这么损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这简直是把灵药直接种在人的灵魂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大概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消化吸收，还没有反抗能力。

“他还剩这一点儿东西，天道那家伙还是很在乎自己这个棋子的，我只是抓走了他一部分的灵魂，还有一部分被他藏了起来。”

这个他，沈棠梨已经知道是谁了。

与天斗，这个要是说出去，只怕会让很多人笑话，可却也是事实，而他的这个斗，确实真正意义上的与天斗。

她是蝼蚁没错，却不是天道的蝼蚁。

她更不是傀儡。

其实和老祖宗在一块这么长时间，她已经猜测出来一些东西，不过她不敢问，她怕问了，有些关系就会出现裂缝。

天道把她当成囚困老祖宗的傀儡，她因为那命定情缘，对老祖宗存在和一些特殊性。

还有一种可能，就他出事儿，老祖宗也可能跟着出事儿。

可惜关于命定情缘的说法的古籍，早就消失了，不然她还能看一看，省的到最后，被算计，她把老祖宗给害了。

……

叶婉清猛地喘了一口气，醒过来的一件事儿就是摸了摸脖子，上面明明已经没有伤口了，可是被沈棠梨割破的疼痛，她还记着。

脑海里还残存这一些不该有的影像，像是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播放了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