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冲着曾毅拱了拱手,苦笑着,道:“之所以出现此案,本官也有失职之过,本官之前已经说过,单凭曾大人拆迁,只要能够巡回那些被刘桂藏匿的赈灾钱粮,这就是本官的希望了。”
点了点头,曾毅冲着张阳,道:“张侍郎严重了,请!”
说完这话,曾毅率先迈开步子,从屋内走了出去。
“原本,本官是想要把这知府刘桂给关押在大牢当中的,可是,大牢当中,若是让这德安府的衙役们看着,本官不放心,可若是在派钦差侍卫前去,也不知道要派多少。”
“与其如此,还不如关在这知府衙门内来的安全放心。”
“毕竟这知府衙门如今有咱们两位钦差在此坐镇,就算是有宵小之徒,也不敢前来闹事。”
张阳笑着,点了点头,一手捋着下巴处的胡须,道:“还是曾大人考虑的周到,早些,就该派曾大人前来赈灾才是,若是派曾大人前来赈灾,也不会出了如此纰漏了。”
“老夫毕竟年迈了,这心思啊,转不动了。”
说完这话,张阳苦笑了起来:“老了,老了啊,等这次回京,老夫就准备上折请辞了。”
“这把老骨头,若是在继续占着这个位置不让,不知道会不会闹出别的乱子。”
知府衙门原本就不是很大,毕竟,各个衙门的规制如何,朝廷都是有定制的。
只不过是闲聊了几句,曾毅他们就到了关押着刘桂这个德安知府的小院。
说是小院,不过是一间房子和一个小院落罢了,原本,这是用来衙门待客用的地方,如今,刘桂却被关押在了里面。
“按察使吕大人没过来?”
张阳皱了皱眉头,不由得开口询问,原本,他还以为吕大才这个湖广的按察使会在这等着呢,可谁曾想,根本就没见到吕大才的人影。
“他自然是不用过来的。”
曾毅摇了摇头,笑着,道:“张侍郎有所不知,之前,一直都是他在审问这德安知府刘桂,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结果。”
“今个咱们两人既然过来审问了,自然也就不必在让他这个按察使过来了。”
“难不成,咱们两个坐在屋中,看着他这个按察使仍旧是没有结果的审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