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手心。”男子嗤声,“我说有便有。”
“你不可理喻。”苏心瑜冲他凶狠地皱了眉,点点自己的唇瓣,“我是嘴皮子碰到你,碰到你的啥了?”
她眯了眯眼,她怎么好像忘了?
“你醉了。”
陆承珝摇首,发现她是真的醉了,竟然开始断片,叹息一声,抓着她的胳膊回房。
一路上,苏心瑜叽叽咕咕地絮叨着回忆自己碰到他哪处了。
待回到自己闺房,她终于记起来:“我的嘴皮子碰到你的手心,是你捂嘴所致。”
说话时,她朝他吐了吐舌尖。
舌尖灵巧地往上一卷一翘。
“喏,这样才会沾染口水。”
陆承珝连忙垂眸不看。
实实在在看见少女舌尖,灵活诱人,惹人烦躁……
对,惹人烦躁。
此刻再瞧她,方才所见的画面似蛇吐信子。
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心瑜挣脱他的手:“不要你扶了,我先去洗洗。”
说罢,往净房门口行去,走的却是歪线。
走了好半晌,她伸出手:“门怎么离我越来越远?”转回头,险些哭出声,“陆承珝,净房门变成两个了,哪个才是真的门?”
见状,陆承珝扶额,按了按额角才过去,再度钳住她的胳膊。
“就一个门。”
“不对,就有两个。”她看向他,眯了眯眼,“陆承珝,你也变成了两个。”
很快嗓音含了哭腔,娇滴滴的:“我有两个夫君了,怎么办?”
陆承珝:“……”
鬼使神差地,他问:“两个我,岂不是正好?”
“好什么?万一两个夫君都要与我睡觉,我忙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