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诏冰冷的目光由下到上地打量着她,最后,阴冷的目光落在她纤弱白皙的脖颈之上,说出来的话也冷了几分。
“因为这个事情想搬出去?”
沈栀意被问愣住了,一双杏眼里迅速晕染开一抹雾气,喉咙也有些干涩,但,依旧倔强着说着要搬离养心殿。
他冰冷的手掌在她后脖颈处掐了掐,阴森森来了一句。
“跟朕一块住,吃穿用度跟朕一样不好吗?”
沈栀意感受脖颈之间的凉意,有些难受地缩了缩脖颈,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嗯,都听你的。”
就在一句话,让周围紧绷的气氛瞬间松快了不少,男人收回在她脖颈处的手,转而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不由得夸赞了一句。
“乖栀栀……”
像是为了解释什么,默默地补了一句。
“栀栀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但,古往今来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他开了这样的先河,只会助长些不良风气……
沈栀意知道封建社会的礼仪制度,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物,能轻轻松松剥掉一个人的傲骨和脾性。
作为皇帝自然能够轻轻松松决定一个大人的生死。
沈栀意是个珍惜性命的好孩子,自然不会命硬地再提这个事情,瑟缩了下脖颈。
有些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你不喜欢,我便不提了。”
这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微微歪头时,那脆弱易折的脖颈愈发脆弱。
仿佛一折便能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