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于自己而言都不重要,他伸手拿起花枝轻点着石桌,不紧不慢得开口。
“阮姑娘分析的不错,可以我的手段,若是想要全身而退,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
“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阮初岁听着对方轻飘飘的话语,眉头紧锁,乘胜追击得想要追问出一个答案。
玄冥看着她脸上那股执拗劲,好似铁了心想要从自己这得到一个答案般。
对于他而言,救下阮初岁也只是觉得有趣,他想看看对方在这种情况会做出何种反应。
可是现在……好像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在双方关系中,玄冥应当是主导者,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发生了一点微妙的改变。
就像此刻一般,理由明明在口中却无法开口,他此刻内心居然升起一丝异样情绪。
这种情绪堵着心口,让他有些隐隐烦躁。
可本不该是这样,这种感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是从那束茶花开始的吗?
玄冥看着石桌上的花枝,开得艳丽的桃花紧挨在一起,内心突然就起了一丝莫名的恼怒。
阮初岁还没等来那个问题的答案,耳边倒是先响起瓷器碎裂的声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瞧见玄冥冷下的脸。
花枝四散在地上,夹杂着几片花瓶碎屑,看着就是一片狼藉。
而玄冥手拢在袖中,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阮初岁,浑身的冷意将她包裹。
阮初岁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触到他的逆鳞,对方便直接转身离去。
而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自己依旧没能亲耳听到他的回答。
回到院中的玄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今日自己实在是太过反常,在面对阮初岁时感情有些难以抑制。
那丝异样情绪从未有过,他无法分辨那时的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情绪才会将桌上的花瓶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