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房头七嘴八舌的说着,显然对此事非常上心,非常在乎。
徐博阳闻言冷哼,“现在你们知道志成的能力和资本了?去年他回家族,我让他们当六房头,你们还横加阻拦!?”
听闻此话,其他四位房头皆是尴尬一笑。
徐博阳继续道:“嘉盛这一朝不比前朝,皇上野心勃勃,文治武功无可匹敌,太子不但稳健且能力很强,加上一个放荡不羁,胆大心细的许闲,今后中央集权将会越来越重!苏州空印案,朝廷为何没有牵连士族,而且还成立了织造局,选拔官商,放出发展商业的信号?”
“我感觉这是皇上、太子和许闲下的一盘棋,一盘很大的棋,我们可能全都会慢慢变成棋子,但棋子亦有区别,我们是成为被吃掉的棋子,还是成为点睛之笔的棋子,解决是不同的!所以现在选择跟朝廷合作,绝对是我们的发展契机!”
说着,他眉梢微凝,“不过这一步棋能不能走得通,真得看志成了,因为无论是资本、渠道、还是影响力,我徐家在苏州和江南地区,都不是最强的,但官商这种事情,看的是人情世故!”
话音刚落。
徐志成从祠堂外走了进来,拱手道:“见过家主。”
徐博阳面噙笑意,招了招手,“志成快来。”
其他四位房头,看着徐志成的眼眸中都多了尊敬和敬佩。
但徐志成从商二十余年,自然不会因此而心生傲气。
因为他明白,他今日所得尊重,完全就是用利益换来的。
当初他这支脉连成房的资格都没有,去年搞到糖业独家销售权后便成了六房头。
如今他若是能让徐家成为织造局官商,那下一任家主之位将手拿把攥。
徐志成坐到了徐博阳身旁。
徐博阳扫视众人,直奔主题,“既然志成来了,那我们今日议事便正式开始,我们这几日的首要目标就是,拿下织造局官商之位,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着,他看向徐志成,问道:“志成,你跟织造官许公子之间有关系,交情也不错,他有没有对你透出什么消息?”
徐志成淡淡道:“消息自然有,而且这织造局官商之位,我们徐家根本不用争。”
听闻此话。
其他四位房头皆是一愣。
“不用争?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争,难道许公子还能直接将官商之位给我们不成?”
“不争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