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注定得做桑家的逃犯。
可,她无愧于心。
这些年,她为了桑家的付出,也并不少。
母亲患疾,是她衣不解带的伺候。从不假外人之手。当时,兄长就来看过一次。
母亲却是一脸心疼:“好好温书,这屋里有奴才,你妹妹也能伺候我,你过来作甚,病气若过到了你身上,你让娘多难受?”
谁不知桑家女一舞倾城?
可鲜少人知晓,她为了练舞,伤了几次腿?崴了几次脚。足尖又流了几次血。
从早到晚,都在练。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光辉,却没人知道她起初的狼狈。
是她自己喜欢吗?
不,她不喜欢。
是祖父说,她必须做到最好。
她做到了。
可她,不想继续做下去了。
她想为自己活。
桑知锦目光沉沉,一边唾弃自己的想法,一边却又仿若新生。
接下来的几天,她温顺的在奶娘的督促下,绣起了嫁衣。
她绣的很耐心,不见半点敷衍。
昌平侯府的聘礼很快备齐。
大张旗鼓的出了临安城,水路加路陆,朝远方桑家而去。
“欸,这两家竟然要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