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如今,x国前些年才打了战,是战败国,但是这也不妨碍他们的商人做生意,听上去这个x国人就是来华夏做生意的。
他那位翻译的x语其实说的挺一般的,但是均城会x语的确实没多少,这年头会洋文的原比后来少。
齐涉江唱了几段,那些人已暂停下来,有去上厕所的,有吃东西的。
翻译也去方便了,那洋人和女伴牛头不对马嘴地调戏了几句,女伴只管娇笑,他也挺开心,就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和分头说了句话。
分头只会y国语啊,x国语才会几个单词,一脸懵逼,用y语和他对话。
这洋人的y国语比分头还不如,卷着舌头交流了几句,都带上比划了,还是没懂彼此的意思。
翻译也不知是不是吐了还是拉肚子,久久没回来,齐涉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用x国语搭话:“r(抱歉)……”
他刚一开口,分头和洋人都住嘴了,转头看着他。
显然,他们俩都没料到一个弹三弦卖唱的,怎么能开口冒洋文了,即使只是一句。
齐涉江硬着头皮用x国语给洋人转述了一下分头的话,再用中文和分头也说了洋人的意思。刚开口说时还有点滞涩,毕竟很久没说,还是这具身体,但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那洋人一愣一愣的,有点惊喜地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们找的翻译,大舌音都发不出来,虽然也不影响理解,但相比之下,齐涉江的x国语就要流利多了。
x国语的语速太快了,翻译都经常磕磕巴巴,而齐涉江唯一的缺点就是带了一点口音,措辞上也略显独特,但和流畅沟通比起来,口音真不是什么事儿。
“y。”齐涉江报出这个名字,自己都有点恍惚。
“你上哪学的x国语,小子不错啊。”分头欣赏地看着他。
“和朋友的朋友。”齐涉江没打算细聊,含糊说道。
好在人家也没打算关心他的生平,转头其他人都回来了,说今天就到这儿,该回家的回家,想留下来过夜的过夜。
那分头就拿了一张十元的钞票,两指夹着递给齐涉江。
在这样的场所拿到的打赏一般是比较多的,分头这个出手也算是很大方了,估计是看在齐涉江给他解了围。
齐涉江开了门,正要出去,那洋人跑上来拉着他的手,跟他说自己要去省城了,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去,想聘请他做翻译,每个月发二百块。
这就不少了,在均城绝对算中高收入。
但齐涉江还是礼貌地拒绝了,他师父、师弟和爱人都在均城,不可能跟着人出去工作,用他在现代学到的话来形容,就是十动然拒。
这洋人还挺不甘心,他喝了些酒,鼻子都红了,大着舌头劝齐涉江。就算国情不一样,也该知道卖唱的不如做翻译的。
他这边拉拉扯扯,外头小徐看到了,腾一下就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