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臭了。

他们鞋子里的臭味，比养猪场的大粪还要臭。

姜棠捂着嘴，出了包厢到洗手间，哇哇吐了起来。

现在的火车上，洗手间也不干净。

每一次姜棠要上洗手间的时候，都是陆长征先进去，冲干净水了，才让她进去的。

这一次她进去了，陆长征还没来得及去冲水……

正好前一个上洗手间的人也不怎么讲究卫生，到处都脏兮兮的，姜棠呕个不停。

这可把陆长征心疼坏了。

一边替她顺着气，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以后没事，还是少坐火车了。

还有，回部队的时候，一定得把包厢的四个位置都买下来，这样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等姜棠吐过了，洗了手，委屈巴巴地看着陆长征。

鼻头红红的，眼里含着泪，这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棠棠，我去跟乘务长说，让他给我们换个位置。”

“还有位置换吗？”

因为呕吐，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陆长征点头，“我去问问。”

“好。”

她陪同陆长征一起去问了，结果他们运气不错，还有空的位置。

陆长征直接把那包厢四张票买了下来，确保现在到目的地，都不会再有臭脚丫进入包厢了。

乘务员虽然觉得，陆长征有点浪费钱了，但是看对方身上的绿色军装，再看他身边那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女同志，乘务员也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