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也笑,梗在心口的石头碎成小块,自己会慢慢消化。
回到家,她放下包,换上拖鞋。
房子照旧安静,她盯着空无一鱼的鱼缸看了一会,去洗澡,上床休息。
睡意有点零散,贺庭洲跟那位美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反复弹窗,她开始数自己的呼吸,以酝酿睡意。
几近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咔哒声。很轻,轻得不足以唤醒她沉甸甸的困意。
片刻后,一阵热意从背后贴上来,像一张网一样,严密地把她罩住了。
睡裙肩带滑落,霜序还迷糊着,半梦半醒地发出一些轻哼。
直到男人的虎口掐住她膝弯,强硬地抵上来,她睡意被驱散得干干净净,彻底清醒过来。
房间灯没开,她听见低沉的气息。
男人一路吻上来,沿着锁骨,吻到她耳际。
“你干什么?”她嗓音带着困倦的鼻音,还有被吊起感觉的细微颤意。
对方不答,吻得有点重,黑暗里铺开浓烈而无声的占有欲。
她挣扎着往后挪,想去开灯,被他双手抓着腿霸道地拖回来。
“慢点行吗?”
男人像没听见,依旧不出声,狂烈的方式霜序有点受不住,本能推他。
于是双手被缴住压到头顶,这姿势莫名让她想起小廖喜欢用的表情包,一只被吊起来剃毛的小猫。
既羞耻,又无力反抗,使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占有。
直到这时霜序才意识到,原来昨晚已经算是温柔的版本。
很快她就不行了,弓起身体挣扎,被强势地按回去,哑涩低沉的声线在耳边道:“认得出来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