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没有中毒,但此时的生理痛感又有多少区别呢。
他几乎要将握着的轮椅扶手生生掰断,面上却只冷沉沉地嘲道:
“是么,那么毒发的滋味怎么样?”
他本以为这种折磨和虚弱定能让傅谨霄日夜抓狂。
毕竟毒发到后期锥心蚀骨。
哪怕是浅浅的呼吸都能牵扯浑身剧痛。
不然,他怎么用它来断情绝爱。
因此他一直犹豫着,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用到自己身上,倒是施展到了更令他满意的地方。
不料傅谨霄像是丝毫不在意那般勾起了唇角,眼底甚至还明晃晃地袒露着两分骄傲和挑衅:
“我感觉,好的很。”
他甚至还要感谢他。
如果没有牧珩深,他怎么会有机会得到白染的贴身照顾?
牧珩深冰冷的目光倏地杀意暴涨。
他太得意了!!
他暴怒的脸上席卷着狂风骤雨,一字一顿道:
“我要他死!!”
他话音刚落,砰砰砰砰几声巨响,四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齐刷刷地破窗而入。
一片炸开的窗棂碎片中。
尚未落地的黑衣人已经利落地掏出了腰间的9457,毫不犹豫地开始朝傅谨霄射击。